第69节(1/2)

    吧。

    他随意的把手中的玩意儿抛给他,看见佑赫接住后脸色都变了,诧异的神色毫无掩饰的流露出来。他感到心里大爽,比小树林里羞辱他那番更爽无数倍,他翻身跨上马背,绝尘而去,「我先走一步了,这里就给你收拾,我可不是怕你,记得下次我们见面,再来比过!哈哈哈哈哈……」

    转眼间,只剩下漫天飞舞的尘沙,以及被晒在当场的浩荡军队。两军对决岂能当儿戏,可佑赫手中这块沉甸甸的金牌,却明明白白的召示著讽刺的事实:所有的人都被戏弄了,连一向无败绩的彰佑赫也算在内,全被那个男人摆了一道。

    这算什么?!简直是笑话,其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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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赫,你别这样啊!」打赢了还不爽的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秦暮亦步亦趋的跟在大步如流星的佑赫后面,追得气喘嘘嘘,「佑赫,你走慢一点,你听我说……啊!」

    前面急速的身躯突然停下来,他来不及收势,就一下撞上了佑赫的背:「哎哟……你冷静一下,咱们这回没费一兵一卒就打了胜仗,这不最好吗!」

    「没费一兵一卒?」低沉的语气轻轻的重复著他的话,他才想接口,那张背对著他的俊颜已经倏的转了过来,眯起的黑眸里显而易见的怒火,让秦暮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身子也往后倾了一倾。

    「那你告诉我靳尘哪去了!」

    「靳尘……」靳尘……

    像是老天有意救他,沉默的时刻士兵的声音插了进来——

    「报告将军,我们在十里外的地方发现了刺客的尸首。」

    「死了?」佑赫皱起了眉,片刻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 Yi-n 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不用管他了,叫你们的人回来吧。」他蹲下身将手里的缰绳拴在地上的木桩上,秦暮愣了片刻也只好跟著蹲下来:「佑赫,你听我说……」

    可惜他还没说完佑赫就已经拴好了又站了起来,抬手开始松马鞍。

    「佑赫,难道你怀疑靳尘他叛变?」

    「我没说过。」秦暮等了半天才等到这一句,忍不住当下拍住了佑赫正在整理的马鞍,「你就是这么想的!」

    佑赫这才停下了手,盯著秦暮拍在马鞍上的手发呆,然后索 Xi_ng 放弃收拾的动作,直接转过头来面对他,「那你告诉我,以靳尘的身手和武功,怎么会敌不过那个北辽的刺客?!更何况说那个已经受了伤的滕尔载!」

    「那……那也不排除有意外啊!」

    「……」

    「佑赫,大家朋友一场,你又不是不知道靳尘的为人,他不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啊!」

    「我……」我也当然希望是。我宁愿是自己错了,是自己以小人心度君子腹,也不希望真相是我想的那样啊!「不管怎么样,先找著靳尘再说。」

    「对对,到时候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可是似乎总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又一次印证了造化弄人。

    七日后,他们接到了皇帝的圣旨——

    和势均力敌的北辽之争,未损一兵一毫,就轻易大获全胜,连金牌都到了手。

    十万精兵死的死,降的降,就连副将都明白大势已去,最后举刀自刎。强大的北辽在一昔间溃不成军。

    西林皇帝最有威胁力的对手,不出三日就送来了求和的议书,北辽的财富尽数贡来。

    皇上龙颜大悦,即刻召禁军回宫,开恩大赏。

    求和的议书既签,前线已无战事,禁军终于离开了驻扎了大半年的草原,撤至大本营——西林边境内最西北方的城市热城。

    既是边塞城市,民风淳朴,景色也与繁华的库尔勒截然不同。

    远离尘嚣的纯净让佑赫起了兴致,扔了一身的繁冗礼节,将军的身份和不断困扰的琐事,他骑马载著他的宝贝整个草原的奔跑,追赶那些放牧的羊群,然后连马儿一同扑进温暖平缓的大河里,压根不在意远处洗衣的年轻女子惊诧爱慕的目光,他像孩子一样肆意霸道的把他按到河里戏弄。

    那雪白的身子细嫩而光滑,一开始还泛著羞涩的红晕,顾于白天敞开的窒外及远处零零星星的人,扭扭捏捏的躲闪著他的手,不让他得逞的剥下衣裳,到后来却贪恋著河水清凉的触感,连亵衣都被河水卷走了也顾不上,像久困在笼中的小动物终于被放风出来,欢天喜地一般的在浅浅的河水里扑腾,溅得他一头一脸的水,他背对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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