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什么脏不脏的我一概不知情、不负责,在我眼里,那就只是‘钱’而已。”

    董欣吃了颗定心丸,笑着给他续茶:“你越来越像个清白的 Ji_an 商了,我喜欢。”

    肖照山挑了挑眉,打趣道:“你不会是为了我才离婚的吧?”

    “滚!”董欣笑骂,“我要真对你有意思,早八百年就下手了,还能有池凊什么事儿?”

    “我俩不合适,我不喜欢小孩儿。”肖照山感觉自己酒劲儿已经下去了,便坐直身子,问,“现在又成孤家寡人了,有什么打算?”

    “把房山的案子做下来,然后想看看行情投两部电影……”董欣说完才咂 M-o 出不对来,“诶?这事儿我和董事会都没说,居然先跟你交代了!”

    肖照山理了理袖口,率先起身:“房山的事儿我不插嘴,但投电影的事你再多考虑考虑。这两年原创剧本没市场,IP又太难抢,龙标不好拿,院线也不好上,两边要是没点儿关系,要么片子上不了要么上了没场次,一样吃力不讨好。”

    两人从包间走到会所门口,董欣没更多地透露自己的想法。肖照山明白哪怕是朋友间也必须点到为止的道理, M-o 出车钥匙就和她作了别。

    董欣 Y_u 言又止地叫住他。

    “诶,老肖。”

    肖照山回身,用眼神询问她还要说什么。

    夜风也要归家,董欣站在他两步外,风衣下摆向后扬起。

    “你到底是怎么……”她话语一顿,立刻改了口,“算了算了,你快回去吧。你现在能开车吗?”

    “清醒着呢。”肖照山自然也听出了刚才她想问什么,毫无芥蒂地解答了她的疑惑,“我花了足足十七年,说不定还需要更久,不能急于一时。”

    董欣抱住双臂,裹紧了风衣:“到底是为什么?你后悔了?”

    肖照山想起了肖池甯一岁以前,还在他身边的时候,根本不像吕眉家的孩子那么可爱,醒来必须要第一时间看见他,入睡前一定要把他的食指攥在手里才肯闭眼,不然会哭得山崩地裂日月无光。

    于是他只能把肖池甯的摇篮搬到自己的书桌旁,一边办公一边伸出左手让他咬让他攥,等他睡沉了再悄悄把指头抽出来去画画。

    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烦人的小孩。

    他在董欣面前举起右手:“后悔都是轻的。你看,这只手差点被他们废了,我现在还能记得机车从我手指头旁边冲过去的声音和味道。”

    他放下手,信步到她面前:“董欣,你以前不是问我,为什么这些年我都不画了?”

    “因为,”肖照山停下脚步笑了笑,探出左手食指在她眼前晃,“有阵子每天都有个人提醒我,我是个爸爸了,不能想怎样就怎样,我得顾全大局,顾全这个家。”

    当人要在完全陌生的领域做出一项极为重要的选择,三成靠经验,三成靠理智,剩下的,则是虚无缥缈的直觉。

    这很复杂,肖照山说不清当年同意把肖池甯送走的那一刻自己是什么心情,他或许松了一口气,认为这样对每一个人都好。毕竟在今晚之前,还没人知道,肖池甯曾经在他人生的十字路口,无知无觉地给过他一些微小却不能忽视的指示和信心。那是初为人父的一种直觉。

    尽管它们都转瞬即逝。

    “可我没家了。”董欣笑起来,鼻尖却紧跟着一酸,顿时变成了一个委屈巴巴的小女孩儿。

    然而,人到中年,除了借钱,谁也帮不了谁什么。肖照山已经回忆了太多,说了太多,他现在只想回到车上抽几支烟,去兜兜风。

    “那都是虚的。”他用眼睛指了指她的提包,“真正实在的东西都在你手里呢。”

    董欣闻言,低头掂了掂自己的身家,同他默契地笑起来,霎时收好了情绪。

    两人酒醒了,再感 Xi_ng 下去只会迎来成年人的尴尬,分别前,董欣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老肖,你儿子叫什么?改天把他带出来一起吃顿饭吧,如果可以的话。”

    肖照山无言片刻,低头拍了拍她的肩膀,开口道:“再说吧。”

    深夜路上的车也并不少,肖照山打开车窗,吹着风拐进了一条小巷,左拐右拐地往画廊方向去了。

    这些年来他没有再画出过一副成品,若即若离地和那些人保持示好却不谄媚的距离。平静的十七年并非一晃眼,是他一天一天,一次一次放弃声名、出让灵感换来的。

    头两年他实在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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