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节(1/2)

    头,把已经攥得暖热的素戒给他戴上:“生日快乐,祝你新的一岁嘴巴可以慢一点儿。”

    肖池甯正借着月光欣赏戒指呢,乐呵得不行:“这——么——慢——可——以——吗——”

    肖照山屈指在他鼻尖上弹了弹:“有那么高兴吗?不是说我死定了?”

    肖池甯倒进他怀里,笑嘻嘻地说:“不送金链子就不会死。”

    肖照山顺势环住他的腰:“是铂金戒。买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们会去国外,怕送你带钻的纯金的以后走大街上被人抢。”

    “嗯,想得好。”

    “过奖。”

    “你的那只戒指呢?什么时候戴给我看看?”

    “等我们通宵完就戴给你看,成吗?”

    “成,太成了。通他妈的宵!”

    肖池甯豪言壮语完,总算欣赏够了戒指。他收回手扭头看向肖照山,追问道:“除了这个,没别的生日贺词了吗?”

    “没了,思路都被你打断了。”肖照山说。

    “那换我来。”肖池甯猝不及防从他怀里蹿起来亲了他一口,正经道,“爸爸,我爱你。”

    肖照山对上他不似玩笑的神情和虔诚的双眼,吃惊得差点忘记了中文怎么发音。

    他这辈子还没跟任何人完整地说过这三个字,包括婚礼上的池凊,因为他曾认为这句话是无效的、多余的、做不了任何担保的。

    那么,“爱”究竟可以做到些什么?肖池甯好像用短短的九个月,就把答案展示在了他面前。

    必须得承认,爱的作用极为有限,既不能让一个饥寒交迫的乞丐立即变得富有,也不能让一个病入膏肓的患者重新获得健康与自由。她只能让人——甚至或许仅限于一些敏锐细致的人——有可能产生一种“去爱”他者的冲动。

    是冲动。发誓努力学习、突然辞职去远行,亲吻、拥抱、繁衍,做决定、做选择题、改变人生轨迹……生活就是无数的冲动的组合。

    这一刻,肖照山正被巨大的冲动裹挟着。

    “小甯……”

    生平第一次,他竟有些手足无措。

    一方面,他想找一些更妥当、更具余地的词来教导肖池甯:这是世界上比“对不起”更难真正做到的三个字。然而另一方面,这件事也可以无比简单,只要那个“你”是肖池甯。

    肖照山为这一瞬间的犹豫而自责。他要抓住冲动的尾巴。

    “宝贝,我也爱你,世界上最爱你。”

    “但这不是生日贺词,”他吻了吻肖池甯动容的眉眼,坚定地说,“这是我的求婚誓词。”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足为外人道也[3]。

    ——

    [1]出自白居易《琵琶行》。

    [2]化用自李宗盛《新写的旧歌》歌词:“两个男人/极有可能终其一生只是长得像而已/有幸运的 成为知己/有不幸的 只能是甲乙”。

    [3]出自陶渊明《桃花源记》。

    作者有话说:[1]出自白居易《琵琶行》。 [2]化用自李宗盛《新写的旧歌》歌词:“两个男人/极有可能终其一生只是长得像而已/有幸运的 成为知己/有不幸的 只能是甲乙”。 [3]出自陶渊明《桃花源记》。 【感谢@古早青花鱼 @sei @我追的都是你爹 @看见什么吃什么 投喂的“完整版才可见”牌医用绷带】【文中提到了林丰俗先生的《节近端阳》,没错是我夹带的私货,个人非常喜欢,大家也可以去网上搜来看看。】

    第七十五章 (番外五:与风同起贺佳期)

    【04/06】

    肖池甯睡了十个小时,醒来后天又 Yi-n 了,眼看是要继续下雨。肖照山似乎没有出行的打算,正安静地坐在房间里的书桌边画随笔。

    肖池甯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看他,发现他的左手无名指已经戴上了对戒中的另外一只。

    “你在画什么?”他问。

    肖照山头也不抬:“你。”

    “画我?”肖池甯咧开嘴笑,“画我什么?”

    肖照山起身走到床边,把便签纸往他脑门上一按:“小东西太能睡了,赶快起床。”

    肖池甯兴冲冲翻过带着酒店logo的便签纸,却发现上面赫然是一头睡得正香的……猪。

    肖照山洗完手从卫生间里出来,肖池甯已经光着上身坐到了他刚才的位置上,握着铅笔不知道在干嘛。

    他走过去俯身一看,肖池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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