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他的气消了大半。陈最果太喜欢说话了,有时候为了显示自己生气、不开心,就会禁言,任别人说什么都坚决不回应,可这种 Xi_ng 格的人往往只要开口说一句话,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的样子像是非要把刚才少说的话说回来不可。
“我都扭成那样,你也不去拉我一把!让我被那个死变态活生生拖走,你你你,还有那个挡在你前面的男的,只顾着你!你还笑,我都成什么样了你还笑?”
陈最果一句话转三个音,有些字眼甚至直接就没了声。
——嗓子怎么回事?
“嗓子?叫哑了!那个死变态……”陈最果咬牙切齿,恨不得盘里的肉就是那个姓杨的男人,用刀叉把他切得粉碎……
赵一氧本来是很担心那个人对陈最果为非作歹,现在看起来坏事是没少做,万幸的是陈最果应该除了喊哑了嗓子外没受到什么实质 Xi_ng 的伤害。
但是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陈最果拉下一截衣领,叉起来一片被他搞得稀巴烂的肉送到嘴里。实际上他的嘴要比眼睛要肿得多,四周红得吓人,本来就细嫩的唇皮裂开好几个细小口子。虽然他的衣领没拉太多,赵一氧眼还是眼尖地看到陈最果的脖子最上方有一道明显的绳子痕迹,在他本来就白的皮肤上很是扎眼。
赵一氧心里咯噔一下。
他最开始接客的时候遇到过这样的客人。捆绑,蒙眼,鞭子,蜡烛……也亏的是那位客人只是“光打雷不下雨”,调教前戏玩得很好,真要脱裤子上枪却不行,所以他只是被弄得浑身是伤,后面却不是太糟糕。赵一氧一向玩不来这个,被弄得狠了,就向罗姐求不再去接这样的生意。他的牌子红,少一个两个的客也没什么大碍,那时候罗姐正好想在赵一氧身上试试“饥饿营销”,也就自然地答应他的要求。
陈最果可一直没有这样的癖好,他爱惜自己的身体,虽然不完整,却要让它精致细腻。可是棘手的是,这次的情况和赵一氧的情况完全不同,罗姐完全的胳膊肘向外拐。
陈最果是个特别小家子气的人,什么事都藏不住,什么话也都敢讲。有了开心事或是受了委屈,他非要说出来让赵一氧、甚至让所有他认识的人知道。
但是今天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边吃菜一边嘟嘟囔囔地埋怨赵一氧。
吃完饭,他又将领子拉上去,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陈最果不是不想说,他被折腾得不轻,正有一肚子气撒不出来。可说出来能有什么用处,不但自己受的伤不会愈合,还会让赵一氧更担心。他下定决心不再和狗屁杨先生再有瓜葛,不管他是谁,现在在他陈最果心里就是一泡烂狗屎,只要自己不乐意谁也强迫不成他。
他的 X_io_ng 口开始发疼发痒,不好意思去挠,只好一边吃菜一边用手摁那些不舒服的地方,一顿饭下来陈最果出了一脑门子汗,实在是受不了,他只好骗赵一氧说自己拉肚子。
火速回到房间,陈最果在卫生间撩起衣服看自己的身体:整个前身都是色情暧昧的捆绑痕迹,尤其是脖子上那一圈最为明显。杨戈捆着他骑着他,手去拽他脖子上的绳。他的 Ru 头平时都是软趴趴的,现在却向上突翘着,甚至有些渗血。陈最果的小 X_io_ng 脯上已经开始有淡淡的红斑,他过敏,对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针过敏。那个被别人尊称为杨先生的变态把针插在他的 Ru 眼里,不管他怎么哭怎么闹都不拔出来。
陈最果生气又委屈,他发脾气似的使劲搓揉自己的 X_io_ng 口,疼能解痒,但这可不是什么治本之策,随后而来的是更加难以缓解的刺痛和难搔的痒。
他浑身不舒服,又去看镜子里狼藉的身体,撑不住地哭了。
Saudade五楼的房间隔音效果都很好,陈最果嚎啕大哭。他把水龙头开得很大,然后用手疯狂地磨擦陶瓷水池,水、手和石头发出令人不悦的“咯吱”声,但他却好像什么也听不见。整个脑子里都是自己的哭声,混杂着那个杨先生。
“它很丑、很怪异,那个人却总喜欢亲。”
一开始陈最果向赵一氧这样评价那个人。
现在再让陈最果去评价:他不但去强迫自己,还去强迫自己的好朋友,四处发情的种猪。
陈最果给自己涂药膏,又吃了几片治过敏的药。
刻不容缓,他决定现在就向罗姐摊牌,说什么也不会再去接这个杨先生。
Saudade总共有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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