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2)

    果只是在心里反个白眼,“谁呀,我认识的人,我就没几个认识的人。”

    杨戈没说话,只是笑眯眯看着陈最果。

    “啊,”陈最果突然想起什么,眼睛瞬时变亮,“是赵赵吗,赵一氧?”

    杨戈就是不回答,只是从陈最果面前的果酱罐里挖了一勺拌到自己装白粥的碗里,喝一口眉头紧皱,“这他妈什么,屎一样。”

    “……你管我,我就喜欢这样喝。”陈最果把果酱罐拨到离杨戈很远的位置。

    “他确实去,因为新郎就是申元港的朋友。”所以才带你去的。

    “那还等什么,”陈最果几口就把碗里的粥喝完,“我收拾东西去。”

    “不用带太多,几天就回来了。玄关那个袋子看到没,给你买的小西装,到那别给我丢人。”

    “唉,谢谢老板。”

    杨戈傍晚有事要谈,所以订了晚上的飞机,准时的话,大约凌晨三四点到达婚礼地点。陈最果刚开始上飞机还特别激动,扒着舷窗往外面看,可是晚上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和杨戈说几句话就睡着了,睡得不舒服,中间醒几次,神志不清地往杨戈肩膀上靠。

    几乎是被杨戈搂着拖上接机车,没骨头似的倚在人家身上。

    “我好困,为什么在飞机上上睡觉会这么困……”车里陈最果嘟囔几句,又埋在杨戈怀里睡着了,

    婚礼结束后陈最果之所以同意和杨戈到小岛上参加婚礼派对,是想和好久没见的赵一氧说说话。他和赵一氧很早之前就约定好以后能够一起出来旅游,现在这样也算是完成心愿了吧。

    可是一上游艇,杨戈就变成桌球厅的闪亮明星,连连打败新郎官王轩。

    雄孔雀开屏,是为吸引雌孔雀,是求偶。所以杨戈不让陈最果走,非让他在自己身边看自己打球,几个花招,全场口哨鼓掌,他还嚣张地瞟陈最果。

    “你男人牛逼吧。”

    “嗯嗯。”

    陈最果是觉得他情商低,人家结婚,他在这大展风头。

    后来他以上厕所为由在外面溜达一圈,没见到赵一氧,打电话也不接,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陈最果又回到台球厅,自己一个人也不认识,还不如来看杨戈玩球。抛开主观因素,杨戈趴在台球桌上仰臂挥杆的样子,还是挺帅的。

    “赵赵是不是没上来?”陈最果给杨戈递水,又应他的要求给他擦汗。

    “不可能。”

    “我找不到他。”

    杨戈坐在沙发上休息,一把把陈最果揽到怀里,跟他咬耳朵,“跟人家老公玩船震呢,你可别瞎掺和。”

    “你怎么知道?”陈最果瞪大眼睛,“不能吧,赵赵也不会……”

    “我也想跟你玩……”杨戈的声音很小,语调很造作。

    “你不想。”陈最果鸡皮疙瘩起来了,把杨戈往旁边推,可怎么也推不动。杨戈没在意也没生气,“会打台球不?”

    “会一点吧。”

    “斯诺克?九球?”

    “啊,”陈最果觉得自己就该说不会,“就,可以通过一个球把另一个球打洞里这样。”

    杨戈听了又笑,“你真他妈可爱,过去给我露一手。”

    陈最果打得特烂,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他用自己仅存的知识和刚才对杨戈打球的回忆摆出姿势,“是这样吧?”

    “嗯,”杨戈憋笑,“没错。”

    “不许笑。”

    陈最果找好位置,对着母球击打,和他预想的不同,声音并不清脆,球的速度也极慢,把目标球打歪了,然后自己掉到洞里。

    “啊……”陈最果有点尴尬。

    正当他要去把白球拿出来的时候,身后忽然被人罩住了。另一双手延着他的小臂握上他的手, X_io_ng 膛紧贴着他的后背,整个人都被杨戈熟悉的气味笼着,常用的古龙水、淡烟草和剃须泡沫。

    “我教你。”

    杨戈说。陈最果只感到一阵酥麻从尾巴骨窜上来,如墙上爬藤喃喃,刺入他的 X_io_ng 口,心脏跳动声音越发大,一直染上耳膜。

    “你……你离我远点。”

    “不,”杨戈拒绝,膝盖顶陈最果的右膝窝,“右腿站直,手像这样摆。”

    耳后是喷吐出的热气,无论杨戈是说话还是呼吸,那感觉都异样突兀。很奇怪,杨戈的声音变得像是不透明物质的响,有木头的顿感和回声,音量小,却能占据陈最果的整个脑袋。

   


    第38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