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人觉得冷漠而且缺少恻悯之心。在他的肢体语言和面部表情中有一种严格被控制的冷静和理智,其中还参杂着一点神秘,幽默和自我排斥,同时他还是个孩子,只有孩子才能像他那样忘我和天真——这样的复杂和矛盾常常让人发疯。”

    不明觉厉。

    “他全身散发着的孤傲和冷漠让他看起来是无 xi_ng 恋,而这让女人们——同时还有男人们——争先恐后向他走来。但他同时又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为夏洛克的粉丝们点根蜡烛。

    “这是一个总能居于主导位置的男人,并且他深谙于此。这种能力总会让一个男人变得有吸引力。”

    哦,福尔摩斯家的兄弟们都是控制狂!

    “此外他还拥有一副好嗓音,如同一场高规格的音乐会。一个有着非传统意义上英俊脸庞的人,再加上磁 xi_ng 低沉的声音……”

    “我要的线索齐了,约翰,我们走。”

    我真该把夏洛克这句话录下来传到网上,让世界人民享受一番耳朵怀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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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啰啰嗦嗦的吐槽了一通,我终于可以平心静气的描述这个案子了。这一切得先从夏洛克和我去银行说起。

    我们被他的一个八年没见的老同学叫来的,那男人是个银行家,正如我等吊丝梦寐以求的那样。说实话,我还挺喜欢他的(虽然这家伙让我认识到一个令人悲伤的事实:伦敦的男人好像都比我高),毕竟没有多少人在夏洛克一脸高冷的把你的*翻个底朝天后,还能笑嘻嘻的请教细节。这家伙老成、幽默、圆滑、干练,善于讨人喜欢,难怪27岁就能坐进金融城42塔顶层最宽阔明亮的办公室,同时能大笔一挥潇洒自如的签下五位数的支票。

    当然了,就算是银行家也不能事事称心如意,比如昨天有人半夜闯进了办公室,但这么做却似乎只为了涂鸦。

    一道黄色的颜料像布条一样蒙住了前行长威廉爵士的眼睛,可是闭路监控并没有拍到这位书法家是何方神圣。说实在的,真是个糟糕的书法家,看看那个“一”,连最基本的蚕头燕尾都没有贯彻。

    夏洛克在柱子和屏幕间绕来绕去,如同一只转来转去、趾高气扬的大猫,交易员们得时刻提防着别踩了他的尾巴。我试图与他的老同学攀谈,可我的室友露出一副别扭和警惕的表情,这令我浑身发毛。他变得比平常更加傲慢自大,盛气凌人,夸夸其谈,我不得不抛下塞巴斯蒂安,转而紧紧拖住夏洛克。

    正如过去的每一次那样,夏洛克推理出我们的目标。按照他的说法,我们得去找一个名叫艾迪·凡·库的负责香港账户的交易员谈谈。

    鉴于我对中国颇有些了解,夏洛克难能可贵的询问我,能否从这条警告上看出什么讯息,我表示蒙住行长眼睛的一笔大概是中文的“一”,至于下面那龙飞凤舞的一团则无可奉告。

    夏洛克兴奋得一蹦三尺高(只有孩子才会那么蹦蹦跳跳的),他甚至揉了揉我的脑袋——谢天谢地我的头发足够短!

    凭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卖萌的脸(尽管这张脸长得镜头都装不下),夏洛克成功让凡·库的楼上放下戒心,甚至允许他借用阳台。

    等我们来到那间装修风格看起来与他的办公室如出一辙的公寓时,他已经死了。

    夏洛克的眼睛在一瞬间变成充满电的相机,随时准备好捕捉和记录最微小的细节。

    雷斯垂德的缺席使得案子的进展大大减慢,因为迪莫克探长一再坚持交易员死于自杀。

    我得承认这在金鱼看来还是挺有说服力的,嗯,反锁的卧室,枪在手里,一个死人……要不是全世界唯一的咨询侦探轻而易举的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整个事件看上去的确像是自杀。

    然后,一如既往的,夏洛克对我们没有注意到“死者是左撇子而枪口在右侧”这点感到“惊异”。令人可悲的是,金鱼们就算把眼睛瞪得跟房子那么大,也没法观察出对他来说“易如反掌”的事儿。

    之后,就像为了证明他的正确,又一起案子发生了:一个新闻记者死于反锁的卧室。

    长话短说,我在苏格兰场拿到了新闻记者的日记,并同迪莫克探长就夏洛克那惹人恼火的脾气达成了一致;而侦探去找了交易员的助理,获取了他之前的行程安排。

    这把我们带到了唐人街的一家招财猫商店,他终于发现了这些涂鸦是苏州码子——我相信绝大部分中国人压根没听说过这个名词——而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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