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1/2)
我唱了雪绒花。
他跟著我一起唱了起来,配了很低的合声。
哪天登台我把你也带上吧,就唱这首雪绒花,也让大家知道什麽是天作之合。他说的时候,墙壁上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非常好看。
我告诉他我和哥哥都爱唱这支歌。他问我谁唱的好,我和他配合,还是我和哥哥配合。
我说一样好,他假装生气了。
我趴过去吻他,轻轻的,怕碰破了他的一点皮。他却用劲的咬我,被我狠狠地推开了。
“不要用这种方式同情我,如果你真有什麽事,只能让我痛不 Y_u 生。”
他没吭气,但真的生气了。我跑过去哄他,把桌布包在身上给他跳豔舞,刚开始他还笑,後来却哭了。
“给你家里说吧,给你哥哥说吧,别拖了,回美国吧,住院治疗吧?”
放屁!我扯掉了桌布,转身回去了,再也没有理他。
躲在厕所里,我给哥哥打了电话,让他给我唱了一遍雪绒花,我配他的音,还真是很难配。
7月15日
我终於去了医院。因为天天不肯吃饭,他甚至脱了我的裤子想要硬来。
我只好答应了和他去医院,但不能住院,只在家里治疗。
拿了药回来,他告诉我现在处於第二阶段,还不算太坏。只要我能撑到柳岸花明的那一天,他让我嫁给他。
我不在乎中间的那个字到底应该怎样分配,但我知道为了他我想撑下去,撑下去,也许真能柳岸花明。
他买来了两个戒指,分别刻上了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他戴上了一个,给我戴上了一个。‘如果你敢放弃,就把它还给我。’
我问他你爱我吗?
他说爱。我知道他在骗我,他不爱,只是同情,只是可怜,或许有一点点喜欢。
可我还是喜欢那个戒指,那上面刻了他的名字在上面,他的名字贴著我的中指、我的皮肤。
9月3日
近两个月没有写日记了,因为我的状态实在太差。
低烧伴随著浑身无力突然让我倦了这种强撑著的生活。
我不属於这种病里的幸运儿,在健康问题上,我从来不幸运,从小上学的时候,班里只要有人咳嗽,我肯定会感冒,没想到什麽病我都比别人表现得狠,也进展的快。
医生从一开始告诉我这种病很多人能扛很多年,可现在每次看到他越来越严肃的表情,我知道我能抓住的不剩什麽了。
天天不让我再吃从医院里拿回来的药。
他托朋友联系了美国的一家医院,想让我过去住院。可我不能去美国,哥哥在那里,家里人都在那边,再说,如果最终是死,我想死在天天身边。
他通过了那家医院定购了很多药回来,还有一些恢复体力的器械。每天回来,他就开始监督著我练习。可我还是感觉一天天差了下去。
他越来越忙,我知道他负担了我的全部费用,不停地跑场串场,每次回来都累得快要虚脱了。
放弃吧,只要能让我死在你怀里。每次厌倦的时候我都会这麽说,他就会来抢我手上的戒指。怕出血更怕沾到他身上,每次都是我在妥协。
我不能把它还给天天,如果我没得病,我一定绞尽脑汁也要让他爱上我,我要等著他亲口发自内心说他爱我。每次这麽想著,日子也就过得快多了。
9月15日
天天说再飞一次吧。要不天冷了,想飞也飞不了。咱们俩一起飞。
还是70公里外的那个山谷,天天帮我带好了滑翔器,把自己和我贴得紧紧的绑在了一起。还没开始起跑,我就看到他的脸变得惨白。
我说算了,我自己飞吧。他说不行一起飞,他怕我摔著。一听到这,我更不敢让他陪我一起飞。我说下去,要不我不飞了。他生气地捶打自己,骂自己为什麽会恐高。最後,他还是解下了他的安全扣。这一次他没有躺在地上看我飞,我跳下去的那一刻,他开始奔跑,紧紧追著我的翅膀。
我开始流泪,我爱这个男人,可是得不到他,我得到了这个男人,可是太短了。
我没有摔到,而是平平安安的落了地。他跑了足有四十分锺才跑到我的身边。
他累坏了躺在地上喘粗气。我压到了他的身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
“让我帮你做一次,一次,天天。至少我们做过,我就是你的了。”
“其实没那麽容易传染的,只要有点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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