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前发黑,犹如被无形的手强行按着,淹死在黑漆漆的泥淖里。

    他浑身发抖,喘不过气。

    第30章

    乌清淮的小逼没有烂,但他被玩狠了,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好。

    又见到孟梵天的时候,他止不住的流露出了难掩的恐惧,还带着点无法挣扎命运的自暴自弃。

    花园的栅栏处多了一堵墙,高高的墙,花园里的花儿照不到充足的阳光,有的已经蔫死了。

    乌清淮趴在在楼上看着黯淡的花园,透过窗外的防护网,他茫然的望向了远处的天空,看起来好远好远,远到能飞起来。

    不是没有过偏激的念头,可那一瞬的冲动无法让乌清淮真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这个人胆小惯了,怕疼,也怕死,于是就只能这样半死不活的过着,在孟梵天的高压控制下苟延残喘。

    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适应的,正如当初适应定位器,适应瘸腿一样,他被奴化的越来越快就能适应脖子上勒进的项圈。

    这次,脚踝上多了一个电击脚环,只要离开了孟家的别墅,就会麻痹他的神经,让他在疼痛中失去意识。

    而他从来都不敢尝试。

    已经学会走路的乐乐哒哒哒走了进来,奶声奶气的喊着,“妈妈!”

    乌清淮回过神,关住窗,笑着把他抱了起来,“乐乐。”

    “妈妈!”乐乐搂着他的脖子,黏人的亲着他的脸蛋,毛茸茸的头发蹭着脖颈,乌清淮痒的笑了起来,“乖,妈妈陪你去玩。”

    乐乐两岁半的时候,乌清淮又怀孕了。

    这让他们都很意外。

    按理说乌清淮的身体受孕率很低,能有乐乐已经很不容易了,而做过检查后医生也只是恭喜他们说第二次怀孕的确很幸运,这也可能是乌清淮最后一次怀了。

    孟梵天原本不想要再让他经历一次生产的痛苦,是乌清淮自己说想留下这个孩子,给乐乐做个伴。

    这话半真半假,他其实也是想借着怀孕,短暂的躲避和孟梵天的单独相处。

    孟梵天轻易的看出了他拙劣的神情,也猜出了他的心思,没揭穿,将他带回孟家再次静养。

    尽管乌清淮不愿意,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孟梵天。

    被熟悉的孕吐反应和时不时的坏情绪折腾的乱七八糟的时候,他只想依偎进孟梵天的怀里哭。

    孟梵天又变得温柔了,如同他们之间的所有争执不存在,亲昵的把他搂在怀里温声哄着,乐乐也懂事的摸他的小脸,担心的说,“妈妈不哭!”

    乌清淮在温暖的体温中无望的想着,他还能怎么样呢。

    他也只有这样过下去了。

    怀胎四月,他的第一个孩子鸦鸦回来了。

    失踪了五年的鸦鸦已经是个漂亮的成年人了,出现在婴儿房门口的刹那间,乌清淮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

    他没想过自己的孩子能失而复得。

    他们在客厅说着各自在这五年里的生活,尽管乌清淮有意的遮掩着一些不愉快,但鸦鸦还是发现了他腿上的伤痕与脚环,气的说要带他走。

    走,这怎么能走呢。

    五年前的乌清淮身上只有定位器,现在的他还有了一条瘸了的腿,有电击脚环,有已经快三岁的乐乐,还有腹中未出世的胎儿。

    他已经离不开孟家,离不开孟梵天了。

    他拉着鸦鸦的手,软软的说,“别管我啦,你去过想过的生活吧。这辈子,我就是这样的了。”

    从乌清淮在赌场门口遇到孟梵天的那一刻起,他的余生都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孟梵天是他的痛苦劫难,也是他难逃的命,是他此生的唯一归属。

    闻言,鸦鸦欲言又止,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有些替他不甘,有些伤心,但更多的是无法插手的无奈。

    即便是父子,也比不过夫妻的合法关系了。

    乌清淮不想让他们沉重的话题破坏今晚的重逢气氛,绞尽脑汁又说了些高兴的事情,然后让佣人给鸦鸦安排客房住下。

    怀着身孕的身子很早就困了,他一瘸一拐的被佣人扶着往卧室里走,揉着眼打哈欠。

    这几天孟梵天去国外出差了,要明天才能回来,空荡荡的双人床过分宽敞,乌清淮把孟梵天的睡衣披在身上,攥着衣角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他陪着乐乐吃了早饭后去花园里玩。

    后来他看到了鸦鸦,和从身后抱住鸦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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