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节(1/2)

    这恐怕是近十年来,两军局势前所未有的紧张,当年沧澜入侵大祈,是突发袭击,也没有这等紧张对峙的时候。

    任凭沧澜自负自傲,也没料到大祈军这么有种。

    上一次大祈军说打就打,并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就说明如今大祈的将军,非常强势!

    沧澜大国,自然也有他们的思量,此时交战,一时间拿不下来,又是割据战,对他们近些年耗损国力在战事上,可能又是个不小的损失,若非如此,倒也不用再组织这场会谈。

    魏琛早知道此次会谈打不起来,他此行只在威吓,毕竟他国使臣还在敌营里“浴血奋战”!

    只要会谈一日不结束,魏琛一日不撤军,两方就一直对峙,沧澜见达不成目的,又不想真的开战,最后只能退一步,退回两百公里外的龙溪。

    龙溪是两国交界,往后五百公里是沧澜,往前三百公里是大祈。

    魏琛料的一点不错,七日会谈,最后果然是沧澜撤军,退回来的使臣除了老几位声音有些沙哑,形貌激动,有恐沸之势,其他都没什么问题。

    消息一传回去,举国欢庆,憋过了最后那一处坏,他们便是举国丰功伟绩的大功臣!如今上面嘉赏,下边称颂,留给他们的只有无限的风光!

    当晚为使臣庆功,魏琛带军彻夜镇守边境,防止沧澜狗急跳墙。

    如此过了半个月,局势方才平稳下来,使臣班师回朝,全臣嘉奖,江轩一跃成二品大臣,居功甚伟。

    魏琛治军有方,景王举荐得力,都行大大的封赏!

    如今朝中景王势头一往无前,在当月底,就行册封大典,封为太子,入主东宫。

    消息传到北境,已经是半个月后了,一同来的,还有宁王回京的消息。

    当晚,魏琛很晚才回,苏玖哄睡了崽儿等他。

    人才刚一到家,在外室脱外套,魏琛以为人睡了,怕的点火星子将人吵醒,就摸黑进来。

    刚一开门,就撞见里边黑洞洞一双眸子,隔着门看他,当是时魏琛被吓得心口猛一抽搐,险些握不住手里的剑。

    苏玖打开内室的门,出来又把门合上。

    魏琛同时点上烛火,脸上还虚白虚白的,皱眉看向苏玖:“怎么还不睡?”

    苏玖就坐来桌前,倒了两杯茶:“景王被立了太子这事你知道不?”

    魏琛点头。

    苏玖端给他一杯:“那你怎么不着急?”

    苏玖脸上有些愤懑:“景王何德何能?这些又不是他的功劳,他先前为了加剧边境战事,从中获利,不惜把自己的亲弟弟送去敌国当质子,要说他才是刽子手!”

    魏琛接过茶杯也坐过来,视线看在黑暗里:“这些事我如何不知?但如今,还不到翻脸的时候,听说宁王手里已经拿到景王在辽东贿赂敌国的证据,他此次回京,定会揭露此事,揭开景王本来的面目,如今朝局有万宝阁,江轩苏澈也都在当差,势必被卷进去,”

    他看着苏玖:“我们能做的,就是守好北境,沧澜野心不死,怕的景王狗急跳墙,继续作乱,若是此次压不下他,我们就要做这最后一把刀。”

    苏玖如今跟着他见得多了,多少也能明白一些道理,忧心之至:“若是这还是没能让景王倒台呢?”

    魏琛看着他,眸子里有些深邃。

    他忽然又瞥过眸子,起身走到烛台前,烛火跳动,隐约能见到最里边莹莹的蓝光。

    思索半响,魏琛才说:“不会的,越自得的人,越不知自己会栽在哪里,也许就是他看不上的小人物,至于这最后捅进景王心脏的一剑,我早就为他准备好了……”

    年关将至,宁王班师回朝,在其的封赏仪式上,当场揭露景王在辽东行贿受贿的证据,这惊天一爆,炸的满京城都不用烟花爆竹,就能感受到朝野的震动!

    至此两方直接撕破脸皮,搅动的满京城局势焦灼,比之年前为之更甚!

    与此同时,一人独自入京。

    最近京城不安宁,连买菜的老农都能说上两句朝局,景王的事在京城闹得是沸沸扬扬。

    但老百姓该置办年货的还是继续置办,街上人多口多,摩肩接踵。

    带剑黑衣男子逆着人群,一路朝着北街去,行至街角的铺子,遇上一走丢的孩童站在原地哭泣。

    男子本只瞥了一眼,就停住了脚步。

    那孩子越是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冰雪可爱,便是放在这一会,就有人贩子上前去询问。

    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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