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2)

    那边刚做好的。”姜淮元忙讨好似的说道。

    姜淮元见女人不再拿剑威吓她,走过去把汤端给她,而后从怀中掏出了烧饼,说:“这羊汤配饼,可是这世间独一份的美味,不过就是肉少了点。”

    说着姜淮元干笑了一声,她也想吃肉啊,可钱不够。

    女人见姜淮元一脸青涩的模样,昨晚上她晕倒之后,她若有心是可以趁机杀了她,或者逃跑的,但她没有,此刻也犯不着在汤饭里做手脚。

    女人接过汤,姜淮元又把饼递给了她一块,女人只迟疑了一瞬便接了过去。

    “你哪来的银钱?”都沦落至此了,还有闲钱喝羊汤?

    咳咳咳……

    姜淮元听到女人问的话,被她吃的一口饼呛住了。

    女人盯着姜淮元,看着她的带着灰渍,但不难看出清洗之后会是白皙的脸颊,憋的涨红。

    姜淮元眼瞟到女人的盘起的乌发上,小心的说道:“我……我拿姐姐的簪子换的。”正是因为簪子是这女人的,姜淮元方才喝汤的时候才过意不去,给她带来了一些。

    今早醒来,她实在太饿了,左思右想便把女人的簪子抽了出来,拿了一根树杈给她换上了。

    女人闻言脸色顿变,用手摸了自己的发簪,居然是根木头:“你——”怎么不拿你自己的去换。

    女人瞟见姜淮元头上箍发处也插了一根木棍。

    算了,不和她计较了,汤她也喝了,簪子为了防止被认出,只是一支普通的簪子而已。

    两人之后再无其它交谈。

    女人吃过了汤饭,觉得身体的气劲恢复了一些。她准备运功,想试试把毒逼出去,但才盘起腿,姜淮元便制止了她:“你现在血气不足,毒不足以让你丧命,但若强行运功,血流加速一定会毒发攻心的。”

    姜淮元的好心提醒,让女人对姜淮元更加好奇了,一个小丫头,懂得到不少,而且穿着男装不说,还不怕她。

    昨夜若是一般的女孩,早已哭鼻子抹泪或者逃跑了,可她居然留下来,还帮她带来了吃的。

    女人听了姜淮元的话,问道:“你可知我所中是何毒?”

    姜淮元低眸思索,但忽然想到了什么,讪笑道:“我哪知这是何毒,不过我听郎中说过,毒分两种,一直急性,一种慢性。急性一般都是当场发作,姐姐撑了这么久都没事,我看姐姐这是慢性的。”

    “哦,要如何解?”

    姜淮元滚动了喉咙,这女人怎么回事,自己找郎中诊断一下不就行了,非得让她这个为了躲追债,一穷二白的人说出个一二来。

    “不知。”姜淮元露出歉疚的神情。

    女人见她如此,也不在为难她,临走之时将匕首送给了她,还警告她不要说见过她,不然招来杀身之祸可怪不得她。

    .

    两个月后。

    姜淮元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从被要债的追四处逃亡,到现在一朝鲤鱼跃,她那早已经被人臆测死在外面的名份父亲,给她挣回了天大的功勋——救驾有功。

    姜家原本便是世代官宦人家,可到了后面,却家道“中落”,但此落非彼落,那是因为她们是主动弃官从的商。

    富裕虽谈不上,但不做武官,便可不进沙场,保命生存留下了一条血脉。

    姜淮元是在城外十里铺被找到的,当时她又饿了好几日,实在是受不住准备将那女子送是匕首抵押换取点吃食,却被官府的人围住了。

    当时吓的她差点就跪地上,还以为她那名分父亲又给她留了什么祸事,可当来人说是来请公子回府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懵住了。

    奢华的府宅,好看的丫鬟,聪明的小厮,用之不尽的富贵。

    不过皇赏还未享受几日,她的二房嫡母便给她说了一门推都推不掉的亲事,且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下了聘礼,而那边也答应了。

    这不,姜淮元的新娘子这会已经坐在她府上的洞房喜床床侧了。

    此时的姜淮元饮了不少的酒,但却无比的清醒,她看着洞房内的新娘子,心里苦涩的很,自己怎么这么命苦。

    先是因小娘争宠被当做男孩养着,这一装就是十五年,小娘一撒手,自己还得装傻卖楞,让自己的父亲讨厌自己而保命。

    她一不争宠二不聪明,毫无志向,怎么看都是个废物,怎得还招来二房的嫡母的不爽,这亲爹才外出没半年,自己就被过继给了大房。

    过继也就过继了,那三间瓦房她也住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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