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节(1/2)

    ”贺全像只抓耳挠腮的猴子。

    紧接着他就挨了个大嘴巴子,在中空大厅里声音格外清脆。

    “我要跟你离婚!你这个脏东西!”贺全老婆接二连三好几个嘴巴子,打得贺全靠在玻璃围栏上,抱头求饶。

    周围人脸色青白,计算着心中丑事,自顾不暇,连个上去劝架的人都没有。

    贺炳天知道家里乱,不知道能乱成这样!

    “庄、庄沭,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大庭广众的,影响不好。”贺炳天是个老墙头草,短短几分钟来回横跳了八百回。

    庄沭继续画他的小王八,掀起眼皮,冷淡道:“二叔,没有收拾残局的能力,就别轻易下场,小心淹死。”

    “你……”要不是助理支着,贺炳天要当场厥过去。

    眼看情势不对,不少人想开溜,被安保堵回来,还有不要脸的,嚷嚷着耽误他时间了,有重要事处理。

    庄沭用笔头敲了敲资料夹:“怎么?不爱听啊?垃圾桶套塑料袋儿,用久了还觉得自己挺干净是吧?”

    他捧着资料夹走过去,从每张惊恐失措的脸上看过去:“你们夫妇打着贺家名义,到处招摇撞骗;还有你债台高筑,高利贷怎么还没找上门啊;堂姐吧?泼开水烫伤阿姨,和解后赔付呢?不怕报警抓你吗?”

    一群人噤若寒蝉,天井流淌下热烈光线,白得好似冬日飞雪。

    “听说,贺家最讲究规矩,祖宗法度。有没有了解的人,跟我讲讲,不忠、淫/乱、嗜赌、诓骗、伤害……在贺家都要如何处理啊?”庄沭的声音不高,杀气却很浓。

    他走到楼梯边,楼下贺炳义、贺全两口子,撕扯在一块,打得不可开交,好像路边争食的野狗。

    “刷锅水都比你们纯洁,泔水桶都比你们干净!”庄沭背对人群,手紧攥楼梯扶手,青筋暴起。

    全场贺家人,被骂得狗血喷头,却无人敢应声。

    原本想挽回点面子的贺家二叔,掩面靠在墙边,一边含药一边哭:“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哎呦……”

    庄沭招来安保队长,拿过一个红布包,鲜红血色包裹着不知名的东西。

    陶微眼皮一跳,这是他都不知道的准备,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突然意识到,庄沭说找章芷柔寻仇,弄不好真的只是个开始而已。

    庄沭拖着红布包,手指沿着起伏形状,轻轻勾勒:“你们都不肯说话啊,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去祖祠,问问大哥了!”

    装死的贺炳天,瞬间还魂,跳起冲过来:“庄沭,老爷子可还活着,你不能这么干!”

    他死死揪住庄沭的袖子,努力睁开被眼皮压垮的眼睛:“我是为你好,也为贺正好,这一步走出去,你就替贺正寻他亲爷爷的仇啊!”

    不提贺东,庄沭闹出天,黑锅章芷柔背着,所有人闹个灰头土脸,老爷子干干净净,贺家还是那个贺家。

    借着章芷柔,直接提贺东,那就是要掀贺家的棺材板儿!

    贺炳天敏锐察觉到,庄沭,不,应该说贺正,是想要跟贺家算总账。

    否则刚刚那本,记录所有人丑事的册子,是刚卸掉贺家大门的庄沭,无论如何搞不到的东西。

    老五贺炳成,也赶紧出来给事态降温:“庄沭啊,章芷柔做得丑事,绝对不能放过,陆家还是我们亲戚呢,肯定是要给个说法的!还有、还有她心思恶毒,连死人都不放过,搬弄是非,不配做贺家的太太。”

    贺家也并不全是吃喝嫖赌的傻狗,老五就清醒的很。

    只要老爷子在,贺东的灵位还在祖祠里,贺正就无法与贺家割裂,他一万个不愿意,也得兢兢业业做血包。

    在这些利益面前,章芷柔算个球儿!

    赶紧麻溜儿推出去祭天,叫庄沭别闹出界,闹到不可收拾!

    他们骨子里还是看不起庄沭,他始终在怕的是,照庄沭这种闹法,贺正会不会有机可乘!

    庄沭不可思议的眼神,从兄弟两的脸上缓慢扫过:“做你们贺家的女人,真惨啊。”

    明明每个人都知道,他们衣食无忧的生活,建立在贺东、贺正二人的拼搏下,却为了能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紧紧抱住贺忠义的大腿,维持一座吃人的坟墓!

    “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傻逼,像你这般专业的还是头一回。”庄沭盯着他们,冷若冰霜。

    兄弟二人被骂愣住,他们明明再/三/退/让,怎么、怎么还不依不饶呢?难道还要真宰了章芷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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