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节(1/2)
抑着把人惹哭的冲动,把人按坐在床沿:“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
说罢,他转身要走,却被反握住手腕,沈浊手心的皮肉细腻,熨贴地抓着他,顾清呼吸一岔,这个时候,有关沈浊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
“你,怎么办?”沈浊没明说,但两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顾清有些懊恼,他说:“不用管它,一会儿就好了。”
“你确定?”
顾清回头看他,眼中的侵略越发明显,沈浊思维一滞,这才意识到无论顾清在他面前是多么天真,这人始终都是个在战场犹如神助的将军,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没有侵略性,只不过在两人相处时,顾清只愿展现给他最温柔的一面罢了。
顾清把手抽出来,捧起沈浊的脸,俯首靠近,道:“你要是再不让我走,就不确定了。”
听见顾清这样的话,沈浊倒也不紧张了,他扬起个笑脸,倾身凑到顾清耳边:“你走了,我怎么办?”
呼出的温度比往常还要烫一些,顾清只觉靠近沈浊的整个耳朵都麻了,他猝然抬眼,就对上沈浊狡黠忍耐的眸子。
名为理智的弦在一刻彻底断裂,顾清把人推倒在床,压上去:“我帮你,就不难受了。”
沈浊攀上顾清的后背,把人按下来和自己接吻,唇齿交融间,话音变得含糊又纵容,他说:“好啊。”
……
天色已晚,月挂枝头,房间中的事物在昏暗只显现出一片模糊的轮廓。
顾清将蜡烛一一点燃,回到床边。
沈浊被情欲浸染过的眸子带着迷蒙的水光,眼尾处的绯红还没有散尽,身下的散发如墨,越发称得人肤色雪白。
顾清伸出带着薄茧的手去摸人的眼尾,却被偏头躲过,顾清动作一顿,意识到人可能是生气了。
果然,沈浊慢吞吞看了他两眼,把磨红的手心摊开放在他腿上,神色间的埋怨很是明显。
顾清捏了捏沈浊的手心,脑中浮现不久前脸红心跳的场景,后知后觉开始害羞,不争气地红了脸。
“都怪我,别生气了,以后不那么久了。”顾清讨饶。
沈浊才不信这些话,他想把人嘴给捂上,可是他肩膀太酸了,挣扎了下就歇了心思。
顾清见沈浊不凶他,心思又猖狂了点,商量道:“念清,你刚看到了吧,我伤是真的好了,我是不是不用住客房了?”
沈浊转身,不理他。
顾清只好笑着把人捞回来,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来,我们去吃饭。”
“累,不想动。”沈浊道。
“那好说,你先睡会儿,等饭好了我给你端过来。”
晚饭过后,顾清如愿从客房搬进了沈浊的卧房,心满意足抱着人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沈浊还没醒,顾清就从床上爬起来,回到将军府,不由分说地闯进黄忠的小院子,站到了人床前。
“黄伯黄伯,你快醒醒,我有话要问你。”
顾清毫无怜悯地晃着熟睡中的小老头,看人眉间浮起熟悉的不悦,才慢悠悠后退三步,紧接着耳边就响起犹如炸雷的熟悉怒吼:“我说过什么?啊!不要打扰我睡觉,不要打扰我睡觉,不要打扰我睡觉,顾清小儿,你是不是太久没被你爹揍皮又痒了?”
顾清挖了挖耳朵,视而不见人的起床气,贱兮兮凑上去:“黄伯啊,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除了你,谁都帮不了我。”
黄忠早就习惯了顾清的说辞,没给出一丁点的反应,只是道:“那你先把挖走的酒赔给我,不然免谈。”
顾清脸上的笑容一僵,险些挂不住,他挣扎:“那酒既然埋了不就是要喝嘛,谁喝不是喝,我帮你喝了就不用你扛着锄头去挖了,多好。”
黄忠嘴角牵出一丝冷笑,不知是不是被顾清的歪理给惊到了:“那好啊,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见人又要往床上躺,顾清眼疾手快地卡住黄忠的后背,把人拖起来:“黄伯,真的很重要,你放心,等事情解决了,我就帮你买来最好的酒,然后挖坑帮你埋上,以后你啥时候想喝了,我就扛着锄头去给你挖。”
黄忠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什么事,说罢。”
他好整以暇,顾清却半天不出声,转头查看,就见顾清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黄忠眼珠子滴溜一转,瞬间意识到是怎么个回事,八卦兴致一起,未竟的睡意转眼就散了干净:“应该是你和那沈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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