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2)
人类被救了都会说的那句话。”
柳司清想了想,试探将那句话念了出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话音刚落,眼前银光乍现,巨大的银龙在光芒中逐渐缩小,最终化作一个青年人类的模样。
他身穿蓝色长袍,银发以羽冠高高束起,饱满的额头上长着两个银白色的龙角。
下一秒,他倾身将柳司清搂入怀中,温润的嗓音中满是喜悦:“好,我答应你。”
柳司清:“?不是,等等,我刚才只是……”
话音未落,青年抬手一挥,整个山洞瞬间变了模样。
原本血腥无比的藤蔓消失无踪,空荡荡的山洞多了许多喜庆之物,烛台,木床,木桌,样样都贴着喜字剪纸。
柳司清还未反应过来,只觉身上一轻。
他下意识低头往下看,却见自己方才的金色长袍已被一件红色喜服替代,说是喜服,但柳司清更愿意将他称之为情趣纱袍。
整套衣袍只有两层,一层是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红纱,一层是该遮不遮不该露都露的里衣。
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柳司清:“……”
“如何?”见他默默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银龙很是得意:“这可是我特意为你缝制的喜服,可还喜欢?”
第18章 新婚之夜的你,果然是最美的
“不喜欢。”
柳司清面无表情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大氅将自己裹住。
谁知大氅在碰到他肩膀的瞬间,顿时碎成了布块。
他一愣,抬眸看向银龙,却见银龙一脸无辜看着他。
柳司清迟疑两秒,又储物戒中取出一件大氅往身上披。
嘶啦——
青年额头青筋暴起,不信邪地又拿了一件。
嘶啦——
柳司清闭眼吸了一口气,忍着怒火看向银龙:“你故意的?”
银龙无辜眨了眨眼:“不是我。”
“这里除了我便只有你,不是你难不成是我?”
银龙抬手撩起他半透明的袖袍,轻轻摩挲着:“是喜服。”
柳司清不是很理解。
似看出他的疑惑,银龙耳廓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道:“为了让我们新婚之夜尽兴,我在这喜服上设了无法穿上其他衣物的禁忌。”
柳司清:“……?”
什么变态禁忌?
法术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柳司清想将身上的喜服脱下来,却发现这喜服像是长在他身上似得,怎么都脱不下来,稍微用力,甚至还有皮肤被撕扯的痛感。
“没用的,在你释放之前,这喜服是脱不下来的。”银龙温润的声音再次从他头顶传来。
释放什么,不言而喻。
柳司清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如果我不释放呢,难不成我要穿一辈子这件不入流的衣裳?”
银龙轻轻笑了一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自然不会,喜服会帮你的。”
柳司清原本并不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至银龙将他抱到床上,他本想抵抗却发觉浑身燥热不已,他才明白过来,银龙方才说的喜服会帮你是什么意思。
见他冷清的脸颊逐渐染上情欲的红晕,银龙喉结不自觉上下动了动。
他迷恋地俯下身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捧住柳司清巴掌大的脸,拇指指腹按在柳司清殷红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你果然没骗我,新婚之夜的你,果然是最美的。”
什,什么意思?
他到底在说什么?
柳司清很想问银龙,为什么总是说这种似乎与自己很熟的话,可他身上的喜服仿佛在不断蚕食他体内的灵力,让他渐渐失去力量,最后甚至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不,不要……”
用尽浑身力气,他也只能勉强说出两个字。
胸口被柳司清柔若无骨的双手抵住,银龙温柔笑了一声,他抬手抓住柳司清抵在自己胸口的手,缱绻地在他掌心落下一吻。
“那可不行。”银龙金色的瞳孔满是缠绵的爱意:“这一次,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就在这时,山洞突然剧烈晃了起来,石沙不断从洞顶落下。
“吼——”
洞外隐约传来猛兽愤怒的嘶吼。
银龙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却也没搭理外头的动静,继续俯身往下。
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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