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2)

-n ,现在这方圆几里的鬼都闻见了味儿,估计正琢磨着从哪儿下嘴呢”。

    看着鬼少爷疑惑的样子,我耐心解释说:“这么说吧,他就像一块红烧肉,原来好好地闷在锅里,这口锅本来挺烫的,别人都下不去手,结果你昨天晚上,把锅盖给揭了。”

    我耸耸肩摊开手,苦笑着说:“他现在就剩下个锅底儿,大敞着散味儿,简直是邀请亲朋好友都来尝尝鲜嘛。”

    鬼少爷一听,脸色果然有些惊惶,要跟我一同去,走在前面为我带路。

    我看着他纤细的后脖颈,白白的耳朵,心里暗暗好笑。

    真是块痴心的小蛋饼,最适合拿去给红烧肉当宵夜。

    。。。

    江垂云睡到中午才醒,嘴里又干又苦,一个翻身跳下床,半眯着眼睛 m-o 到客厅的凉水壶,对着嘴就是一通猛灌。

    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阳光透过纱窗照在他赤 l_uo 的身体上。

    x_io_ng 肌大而扎实,六块腹肌线条分明,浓密的 yi-n 毛乌黑油亮,一条软软的 yi-n 茎安静地垂在当中。

    江垂云瞄了一眼七零八落的客厅,忽然呛了口水。

    沙发上丢着他的内裤,茶几翻在一旁,瓜子饮料泼了一地,洒在几只鞋上。

    顺着那鞋看过去,玄关处鞋架也倒了,拖鞋皮鞋四处散落。

    昏沉的脑子渐渐有些清醒,隐约有些记忆浮现在脑中。

    昨晚好像有个人跟他回了家,依稀记得是个很清秀的男人。

    酒后乱 xi_ng 什么的,真是最寻常的事情,做起来很是助兴。

    一进门他就急不可耐地把那个男人压在地上干了一炮,那白白的屁股又嫩又翘,无论揉还是掐,手感都很好。

    应该是个雏儿,紧的都让人难受。

    不过后来拖到沙发上又干了一次,就舒服多了。

    那个男人敞着大腿,在他身下又哭又闹,后来没了力气,只能气鼓鼓地撅着嘴,被他插的全身乱晃。

    最后扔到床上再弄的时候,都晕了过去。

    江垂云 t-ian  t-ian 嘴唇,往卧室看了一眼。

    果然有个人正坐在床尾,背对着他一动不动,身形消瘦,清汤挂面似的黑发披在肩头。

    江垂云挠挠头,觉得有些尴尬。

    一夜情嘛,最怕要人负责。

    他正琢磨着说些什么请这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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