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2)
的一愣,手上不由自主松开鬼少爷的两条腿,那鬼少爷一溜烟钻进厨房,躲到水槽底下。
“这种事儿我哪里帮的上忙,索了命就是厉鬼,到我这儿只能一口吃了,那主家能干?”
“主家哪知道这些个事情,到时候宅子一关,咱俩还是老办法,我下套你吃鬼,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天下太平,伸手拿钱,”苏老六笑的贼眉鼠眼,“他老子娘又不懂 yi-n 间的事儿,不就是图个安心,咱们拿钱办事,给他们一个清静”。
这事儿办的有些缺德,人家花钱请师傅本是想让自己儿子在下面过的舒服,哪知这两个祸害要吞了自己儿子的魂儿。
被夜叉吃掉的鬼,投胎也难,多数吓的熬不住,当场就魂飞魄散。
江垂云想了想觉得可行,冲苏老六点点头,转身跑进厨房去捉鬼少爷,见水槽底下伸出一只白白的小手,正往香炉 m-o 去,一把拽住了拖出柜子,扛上肩就往卧室走。
鬼少爷哭哭啼啼地直喊,进了卧室便被堵上了嘴。
苏老六追上去拍门:“明天中午出发,你可别睡过头了,做完这票大活,咱们过年可以去欧洲买买买了”。
。。。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江垂云却硬是把那个哭包鬼少爷带上了。
苏老六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一人一鬼在后座拉拉扯扯,白眼飞到太阳穴里。
傍晚开到张家,苏老六就傻了眼。
人家可不止请了他一门,各种和尚道士一字儿排开,大仙神婆都着装整齐,人群里还站着个秃头牧师,险些跟和尚看混了。
苏老六目瞪口呆转了一圈,见着都是骗钱的神棍,并没有同道的人,这才放下心来。
他这半年身边多了个吃鬼的稀罕夜叉,圈子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耳闻。
若是让懂行的人当场叫破他二人是来吃这本家少爷的,只怕他俩今晚就得陈尸黄海湾。
苏老六一颗心刚放到肚子里,转头又提到嗓子眼。
正是瞧见大门口又走进来一行人,都是一身黑色西装,领头的人身姿修长,肤色白皙,脸上架着副金丝细边眼镜,笑的温文尔雅。
这人远远见了苏老六,稍稍愣了一下,脸上笑意不减,冲他点点头,目光却落到了苏老六身边的江垂云身上,继而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躲在二人身后的鬼少爷。
鬼少爷吓的往江垂云背上贴了贴,小声说:“这人好像能看见我”。
12.
苏老六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睛正没处放,听见鬼少爷的话,冷声道:“废话,他是殷家的掌门,自然瞧的见你”。
鬼少爷和江垂云这半年来在圈子里 m-o 爬滚打,对殷家也多有耳闻,知道是个很古老的神秘家族,只是这 yi-n 间的事儿也分三六九等,殷家做的都是大买卖,平日里跟他们这种小打小闹的根本打不了照面。
今天这张家也是好大的手笔,一桩小小的冥婚,居然把殷家掌门都请了过来,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蹊跷。
江垂云给苏老六使个眼色,大意是来了行尊,要坏咱俩的事儿。
苏老六心里也是惴惴不安,回个眼色示意,打死不认。
他俩正在这里眉来眼去,那殷家掌门已直直地走到二人眼前,苏老六低着头,又往江垂云身后躲了躲,去挤那鬼少爷。
江垂云心道两个怂货,硬着头皮迎上去,与殷掌门握了握手,无奈寒暄起来。
近处一瞧,才发现这掌门很是年轻,似乎比江垂云还小几岁,面如凝脂,又端着一副彬彬有礼的做派,看着很是温和,让人见了就很是想亲近,说话间又对江垂云的传闻只字不提,单拣那客气恭维的话儿说,好似不知苏老六和江垂云这二人的小算盘。
江垂云看着那眼镜后狡黠的目光,知道这人肯定是早已知晓自己的来历,只是留着不戳破,也不知道是为哪般。
听他说单名一个泽字,江垂云在嘴里念了几遍,正要再攀谈几句,忽然内院走出来几个人,便是张家的佣人,请所有人进去。
这张家的老宅子分新旧两部分,外面一圈都是加建的,越往里面越老旧,据说是明清传下来的老建筑,修复了许多遍,很是宝贵。
江垂云一路走进去,果然越到中心处越有韵味,加建的部分虽然也是买了老砖旧瓦做出个样子,毕竟比不得老物件排布的讲究,单是从门口一望,一股森然的气息就慢慢袭了上来。
暮色已是西垂,红彤彤的云霞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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