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2/2)
的一仗,最终居然没能真的打起来。
西洋以导弹袭击了雪原白塔,使五塔蒙受了惨重的损失。由其衍生的次生灾害,诸如地震、雪崩、核泄漏等等,也为后续的救援工作造成了巨大的麻烦。
与此相对的,为了追击若兰而赶赴五塔与西洋边境的楚川,因为听闻五塔受袭的消息,震怒之下临场改变了主意。他放弃了按照原计划返程五塔,而是直接跳机,在十余架西洋战斗机的追击下以几乎是撕裂时空的速度深入西洋腹地,直击五万米高空,在西洋上空的臭氧层上,灼穿了一个面积数百万平方千米的空洞。
这件事件记载在历史中,被后来的人称为“通天巴别塔”。可谓是有史以来最壮烈、最惊心动魄的极限一换一。
人类只有在面临更险恶、更无解的共同危机时,才会放下内部斗争,同心协力度过难关。面对着严峻的自然环境危机考验,双方领导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握手言和,数次会议后签署了共同合作治理环境污染的和平协议。
而且在签署条约的时候,果然和楚川所说的一样,五塔开出条件要求西洋协助逮捕在逃的反叛者若兰,并且遣返五塔。
条约签署后的第二日,若兰在西洋警察的押送下回到了金塔。
楚泽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囚服,脸色看起来十分憔悴,双眼底下都有着深深的乌青色。她已经被手术摘除了后颈的腺体,体质与普通人无异了。这个将满十八岁的少女将要面临的,是无数严厉的审讯,和终身监禁。
“我并不认为五塔对你有什么亏欠,”楚泽隔着囚室的防爆玻璃,对若兰说。“所以不是很理解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因为西洋许诺了你什么?”
若兰十分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说:“你明白自己的哨兵被人剥夺是什么感觉吗?”
“……我明白。”
“我知道你会明白,”若兰说,“所以如果他们来问我,我会懒得讲。但是如果你问的话,我会愿意跟你说说,因为你或许是世界上唯一可以明白我感受的人。”
“我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比我大九岁,母亲是带着他改嫁到我父亲家后才生的我,他对我非常好。”
“父亲一直怀疑我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是母亲前夫遗留的孩子。我三岁那年母亲病逝,哥哥觉醒成为末席哨兵,而父亲开始对我和哥哥显现出暴力倾向。这种糟糕的处境持续了大约五年,直到我八岁的时候,觉醒成为了向导。”
“母亲病逝之后,父亲的感官神游症发作日渐频繁,一旦焦躁就会对我们拳脚相向。那天晚上我被他殴打之后,意外激发本能防御机制,过早觉醒,他嗅到了我身上向导的味道,想标记我,被哥哥阻止了。争执的过程中,哥哥失手杀死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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